本片以电影剧照、电影宣传照、导演工作照和演员照片等引来夸张搞笑的动画,道尽一部优秀电影的出炉是何其艰难,其中的一把辛酸泪只有电影人自己才知。
编剧要通过不断地与稍纵即逝的灵感做斗争,才能写出自己和导演都满意的剧本;可是他们满意的剧本,相关审查部门总能找出各种各样的问题,于是最终到达他们手上的剧本,可能已与原来的大相径庭;之后,导演开始与摄影师、美工、场记等人员一遍遍地沟通,敲定细节,找寻合适的演员;拍摄中,问题会一个接一个出现,有些镜头要重复拍摄许多次;拍完剪完,要再送有关部门审查,如果他们提出修改意见,有些镜头必须重拍;好不容易电影上映了,该电影的所有工作人员又要忐忑不安地等待观众的检验。
按克拉考尔的理论拍的电影,形式和内容都非常诗性,无序的手持镜头有极强的张力。经济危机之后,魏玛天上大乱的日子与现在相呼应,末日就在眼前了,一个人该如何做呢?本片勾起了我强烈的烟瘾。
内容没什么问题,很好奇的是在手持记录式摄影已经晃成这样的情况下,这剪辑方式为啥?一直不停晃且不停切换的画面让人非常不适,视线被从主角身上不断推离,很难受。
入耳前曲高和寡,入耳后流连忘返。模糊现实,倒转舞台,破碎撕裂的影像素材与蔓延翻滚的人物关系合奏出一场摇滚交响,如激流金属与无规律民谣的碰撞。时代坍缩为可供自由出入的交错隧道,人物不再委身于此,而是时刻寻找着破壁而出的可能,以抵达那些不以时空为转移的终极命题,关于爱情、理想以及死亡。
最近韩国电影看多了,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对胃口的电影了
完成了一个过渡篇应有的所有任务,惊艳的点有栗花落香奈乎和胡蝶家的故事,炭治郎撩妹,(无惨女装)。
打标签的时候想了想,虽然从电影中看到太多,看甜蜜走向悲凉,看一群人走到没有人,看庆贺走调成哀悼,看浪漫走样成无望的守望。一桩桩一件件洋洋洒洒,但它们拼接起来的东西,大概只能也只需要用“人生”这个标签来总结。
这边就是让我们看了一些大人物 和主角的矛盾
它如同现在。我们经历相似的境况,历史仿佛进入循环。但历史不会真的循环,当下仍处于十字路口,只要每个人走出正确一步,还有改变的可能,这也是这部电影如此让人共情并心有戚戚然的原因。我们自己或许不是理想主义者,但我们应该尽力保护理想,目的不只是为了救一个人,而是在救自己的良知,并为社会保住底线。
一个现代视角的快速切入重叠,幽灵穿过,即将进入狂热社会前的时空闪现。大量素材画面的剪切拼贴(始终重叠着过去/现在/未来),始终穿插的手持视角,Fritz Lang式的表现主义怪异柏林,性/消费/香烟/吗啡/社会主义/党卫军/一战后的畸零/电影片场/扭曲的人体/死亡/枪/断肢/异装癖/性倒错/控制/德国马克,法比安社会侧写式的文本/旁白(始终提示,这是一个过去的文本)/海报符码/渐进的事件互相扭曲在一起,在混乱的影像熵增中走向必然的毁灭(也是现在正在进行的),今天的眼泪给我们必然面对的现实。
真希望大家都不要死 我不看漫画 九柱就都还活着
无限列车预热版,过渡之章,众人开会决定兄妹命运那里看得太气人了。
他不会游泳,法比安活过的刹那,前后皆是暗夜。魏玛共和国的动荡背景,小人物的虚无感,无力无奈又骄纵。
和峰的惬意午后🤭
2021的1931的电影,前期的慢节奏与难代入在拉布德消失后逐渐退散,而后悲剧感与浪漫一路直冲上脑。时不时出现的旁白显得无情,或者他们本来就只是故事的旁观者讲述者。希望变成绝望不可怕,可怕的是给你一点希望又打成绝望,如一根钢筋被反复弯折,最终崩溃。只是“活着只是侥幸,死亡才是必然”,努力活着吧。
《无主之作》里的姑姑和侄子。拍摄很加分,艺术风格拉满。
看开头以为和《Oh Boy》类似 没想到结尾找到意义的Fabian忽然就便当了 最近两年希林的几个角色让我竟然都忘了他便当小天使的往事……整部电影荒诞又真实 有点像如今被新冠笼罩了两年的世界
看完需要缓一缓的电影,一股堵在心口,却无法拆解的情绪,混合着时代,越发显得个体的渺小
主流史论称战争让德国陷入疯狂,电影用摇晃的镜头阐释迷狂。颤抖的手法,如精神不稳定的患者,由局部到整体地书写新风暴来临前的纵欲。
先打分(对不住太累了中间睡着了)(估计看完魏玛那本书得再看一遍)
战争、经济危机、失业、党派之争,不仅是肉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憔悴,法比安、科妮莉娅、拉布德,何尝不是一个缩影,坐在同一辆列车上的乘客,它载着所有人飞驰,过了一站又一站,向着那一永不可及的目的地,向着理想,向着每个人想要获得,但却又不得不为之付出的交易中去。溺水的人与学会游泳的人,前者在水中溺亡,而后者的答案不正是这样的一个经典的回答吗,我过得很好但却不开心,而这不就是来到这里的原因吗。另外这一精神困境,可以说也并非是特定时代的悲剧,影片从开篇的第一个长镜头(由地铁走到地上的过程),其实就已经将现代与过去,如今的德国与魏玛时期的德国进行了一个没有剪切的连续的无缝的连接,这意味着虽然社会、政治、环境等不同了,但这一精神困境,却仍如幽灵般在现代化内部徘徊,是一个未曾解决的,与其过去相连的共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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