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蛮好玩的!看得也开心,选角特别懂😂 就是我觉得这个电影里的人都太会用语言表达自己了,其实现实生活中我们会遇到很多不善言辞(但可以通过其他方面表达自己)的人。所以我觉得ta有点太紧太密集了,几乎没有停下输出的时刻,感觉可以更松弛一点,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如果艾伦索金哪天写这种片子大概效果类似,语言是整个片子最重要的势能(很有意思的是随着片子推进语言明里暗里交锋甚至感觉每个人脑袋上顶着一个不断变化的分数)。片头小番茄特写带到后面抱着一盆番茄的老乌、老白修电灯李小姐母女吵架交代人物背景、玛雅第二次透露母亲年龄三段写得有点妙。做菜大概是老白孔雀开屏的方式,电影一开始就是孔雀开屏,他最后一次给大家备菜(夜宵)时没了这种心态,纯粹为了饱腹。但就在这最后一次他好像得到了一直以来想要的东西,哈哈。
本来计划去看话剧,下午看到好多友邻在推这个电影,临时叛逃。
我!真!的!太!喜!欢!了!
3.5. Neither a masterpiece of realism nor a disastrous, complete sham, this film is roughly as good (or as bad) as a mid-tier Rob Reiner/Norah Efron rom-com. The real question is whether we could still afford to enjoy such a film innocently in this day and age.
曾经的事情已经被用旧,回不去也到不达远方,可当下仍在蒸腾的泡沫里消耗着。精致的,遮掩的,情怀的,市井的,虔诚的,无用的,交汇的,断裂的,真真假假都没关系,就让生活这样继续吧。
每个人都活得独立、精致、富有魅力,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去苛求,生活本身就是一首又琐碎又精致的小诗。——片尾集体看电影、擦护手霜、吃宵夜,讲究。
灵啊灵啊!太好看了,和上海的城市气质浑然天成,是想要打飞的去魔都的电影院再去看一次的程度。“女人没有甩过一百个男人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我现在是最好的状态:有钱有闲,老公失踪”,“我只不过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爽死谁了?爽死我了。爱情神话在捕风捉影间,生活的笑泪在最心酸的深处。有被击中,为那份真诚可贵的认同和理解。btw,原来上海小资文青聚众看费里尼也是会打瞌睡的,我不必为自己羞愧。
突然就想起十多年前,细伢子们聚在我家一起看《2001太空漫游》,有人睡得很香。
年轻小两口演的太拉
悲哀在于,情感和日常需要靠那些遥远的符号(费里尼/索菲亚/土耳其/英国/红拂夜奔)才能串联起有意义的链条,这无非是另一种偶然与想象。如此语境之下,精致的海派生活倒显出一种自欺欺人的况味,仿佛老白对小皮匠问询的变体“你的咖啡里有麻木的味道吗?”一边是悬置的能指,一边是实际是所指,双方在迷影式的致敬中少见的没能达成影像上的统一与和解。于是,爱情在本片中像一场精神上的屠杀,目标是这些或单亲带娃或有暧昧过往的中年男女,这里没有爱情的青春热血和蓬勃朝气,只剩拖拖拉拉的消极和孤叹。电影在准确描绘出中年爱情状态的同时,也将这些中年人抽象化了,因为他们在这场屠杀中的所有反抗与逃亡,皆是以有钱有闲为基础的。而更多的普罗大众,连被这种爱情蹂躏的资本都没有。这当然是一部好电影,但生活的底色赋予了它某种失败的气质。
可可爱爱!或许是人到中年,一半颓丧、一半看开之后,才能拥有的更幽默、更宽广、也更松弛的友爱。
结尾处大家为了纪念老乌强忍无聊看《爱情神话》,被白老师的“去准备些点心”打破尴尬,真是白老师的高光时刻,我要是李小姐,我也明天下午约他喝杯咖啡。中年爱情,终于走出刘涛靳东们的精英化了。
我觉得不像是一部电影倒像是小品集,谈不上艺术性顶多就是一种挺特别的拿捏,是写给上海这个城市的一封并不想正经交往的情书,玩一玩乐一乐就够了。前半部分还算吸引人但因为没有内核的东西看到后面就觉得像吃多了的奶油开始起腻了。像修鞋匠还自磨咖啡的这种表达,我觉得属于艺术源自生活但着实高过生活就显得刻意和造作了。作为一个沪漂六七年的导演处女秀,远没有挖掘出上海人骨子里的那种劲儿,三个女人演到最后成了一个劲儿,这劲儿就有点不对了。
这电影真的不是拍给我的吗?
结尾处大家为了纪念老乌强忍无聊看《爱情神话》,被白老师的“去准备些点心”打破尴尬,真是白老师的高光时刻,我要是李小姐,我也明天下午约他喝杯咖啡。中年爱情,终于走出刘涛靳东们的精英化了。
没有爱情也没有神话,只有一群有钱有闲的上海中年男/女人的浪漫生活。音乐强加分也强减分,在生活与艺术之间来回横跳。
映后看了一个采访导演
以及旁边那个哥们观影习惯令人发指,一边看一边说话,数次想要骂人🙂
非常难得在大荧幕看到上海话的电影,也是华语爱情电影中少有的诉说中年人爱情的故事,还是挺好看的,越往后面越好。缺点是徐峥这个角色没什么魅力,虽说“平凡”的人不需要多潇洒,但老白这么吃重戏份的角色如果无法让观众共情和喜欢是蛮遗憾的…反观三位女性,都很喜欢的,上海女人!嗲!
我的家就在二环路的里边,这里的人们有着那么多的时间,他们正在说着谁家的三长两短,他们正在看着你掏出什么牌子的烟——倘若华语版《门锁》是在贩卖「独居女性」焦虑,那么沪语参杂《蹩脚英语》版的《爱情神话》则是在安抚和劝退「独立女性」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这幅中产阶级自画像为广大「古典」艺术爱好者描绘了这样一个群体:把白纸般的生活「亲手」塑造成了一部只能喜剧化的悲剧。年轻时向往的爱情只存在于电影和剩饭里,吃惯了「私房菜」自视甚高的中年人不敢「下凡」去碰它,只能谈论它。怪谁呢?不能怪罪于时代、社会、前任和资本家,因为这些都是曾经、正在、即将建构自己的敲门砖。坦白讲,只能怪「爱情」门槛太高,过道太窄,这张卷子太难——到处全都是正确答案。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你的声音我听不见,现在是太吵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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