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90年代第一版是我上初中在我们那儿地方电视台看的,然后就学会对着镜子念candy man了,第二天就放了续集,因为是大中午放的,要上学没看成,第三部也是这样错过了。92年初版就不恐怖,我当时看的时候还故意对着镜子学。隔了20多年看新版的就完全是个独立的不同的电影,更强调其政治意义了吧,都黑色幽默感讽刺味十足了。除去这部分,从电影美学上讲这部电影挺优秀的,剧本的对candy man重新编排“与时俱进”,摄影光影非常艺术,尤其艺术馆屠杀那幕两种颜色同框形成强烈反差,男主镜子电梯的无限人影等拍摄效果很高级。我突然想到say my name其实还是destiny’s child的一首有名单曲,我现在还会唱,因为我有磁带啊。destiny’s child就是beyoncé出道四人黑人女子r&b组合。
观看本片的最佳姿势是不要有任何恐怖的心理期待,要当作一部文艺片,而文艺片的三连问通常是:我是谁?我需要什么?值得我不顾一切代价吗?而三个问题又通常会直击身份政治,比如,我是什么样的种族,我的种族遭遇了什么磨难,我如何被牵连、如何被歧视?我可以自由追求我的爱情吗?社会对我有所善待吗?如果我认为社会对我的评价很不公平,反抗机制是健全的吗?如果不健全,我可以用私刑来行使我内心的正义吗?除了杀戮,我还可以有别的表达自我的方式吗?艺术可以拯救我?还是另一种话语宰制,其结果是艺术表达会被我的肤色所限制?结合都市传说、废墟探险、真假鬼故事、拥有一套金色倒钩的黑人死神等各种故事原型,其实本质上拍的还是身份政治,大致是黑人应该有自己的恐怖故事。用义很好,但真的对此类恐怖可以免疫,当作文艺片会比较不容易失望。
其实这片是糖果人系列的续集,还是有很多前几部的场景
温子仁不拍恐怖片了,乔丹皮尔的种族隐喻却玩起了超级英雄式的灵异戏码。黑人对白左的仇恨和守护意识,被受难的同胞亡灵继承,从地狱的业火中苏醒化身为“黄蜂侠”…
后半段讲述男主身世的时候有点不知所云,幸好最后又回归正题了。
喊五遍candy man,一个黑人来杀人。
吃尽了黑命贵和LGBT的正确红利,却依然难以交出一份让观众满意的答卷。新瓶装旧酒的《糖果人》不仅改变了原来的内核,还让这个新时代的“糖果侠”成为了黑人保护者的超级英雄般的存在。这放在一部恐怖片当中,着实有点让人发笑。 在重启泛滥的今天,这部电影承接了原版剧情还是有点意外。但也印证了“过十几年出续集”必烂定律。原版糖果人是一种宿命论般的恶灵怨念集合,在片中尚能逻辑自洽。到了这里,虽然是续集,但却又在无形中改变了糖果人的内核,变成了一个无差别虐杀白人的黑人复仇使者。也难怪外网评价会如此之高。导演尽管用油画质感和许多有想法的镜头没有让电影落入俗套,但通篇的空虚感和混乱还是让这部控诉意味浓重的电影成为了种族自我陶醉的狂欢。 整部电影的精华全在片尾演职员表的皮影动画里。
原版就不喜欢 糖果人这个恐怖角色毫无魅力
真的很浪费,Candyman这类故事最大的潜力在于5这个次数,你永远不知道最后一声会由谁在什么时候喊出来。未知,突然,精确。
欲言又止的表达,说了又好像没说,文艺片,激情戏倒是不错
对第一部Candyman的继承和诠释很棒,乃至有点儿刻板……那些吐槽本片嫌弃黑人影人反复讲述种族问题的评论,恰为电影的核心主题“黑人苦痛被消声只能化为candyman的符号”做了绝佳注脚:冲着恐怖电影来的观众是最糟的观众,他们只想被装神弄鬼吓到,却对真实的人间苦痛嗤之以鼻。
影片的视觉风格基本延续了乔丹·皮尔现代恐怖片的表现形式,虽然拒心理恐惧的呈现差口气,但整体仍然是新鲜刺激的,不过这结局有点让人齿寒,继续讲述以暴制暴显得粗暴又无奈。
7.2分。高潮全在结尾的10分钟。恰逢恐怖片的新一代革命,插入的种族问题也给电影本身带来了更多思考。或许我应该重新看看《逃出绝命镇》,它好像没有我一开始想象的那么简单。
皮条客和“小三”通过性联系在一起的故事,如果两个人有什么感情,也是对比自己高一层的那个阶级的向往,绚烂的手法拍了一个最俗套的故事。
就⋯shallow and boring⋯
但本片不仅毫不恐怖,调度不错但只服务于画面美感,连jump scare都算不上,政治表达更如此浅白,我都不好说这是让位之后的结果。
看之前先看了老版的介绍。值得一提的,是这一版可以当作老版的延续,镜头构图有刻意工整的压迫感。镜像应用非常切合故事内涵,但除了视觉和恐怖设计,文本也从来没有融在其中。种族议题果然敏感,但凡处碰的电影,味道从不会照顾双方,这一部将糖果人变成杀害白色人种的工具象征,观者的感受真是受尽压迫啊。
其实各种主角设定都可以,为何非得整什么艺术家,尤其是演得不怎么像的黑人艺术家,看着很出戏。
3:明知道可能有危险的事情就不要去作死的尝试,否则后果你扛不起。
种族诉求先行,整个推进过程更接近剧情片而非恐怖片,化B级爽片为复仇在我。他们只想利用我们,从不真正接纳我们;他们只想听到自己想听的,从不给我们开口的机会;他们铲平我们居住过的陋室,替换成他们精致的故事。进入二十一世纪第三个十年,非裔种族间内部的阶级鸿沟已大于肤色差异。导演在明知矛盾更为复杂的情况下,依然来了个以暴制暴的败笔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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