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伊藤润二以前说过,自己最初投稿时,编辑对他说:「这不恐怖,这只是令人不适。(大意)」这段教诲伊藤老师受用一生,终成一代大师。建议导演也记一下。
逃生即视感…看完这部电影如果你觉得意犹未尽…建议你去搜一下主播玩《逃生》游戏的视频…
为玩弄观众的创意加一星。不过那个男的去云南的时候明明已经2020年之后了,为什么飞机落地后不需要隔离14到21天?
3.5吧,伪民俗美术还可以,就是借鉴元素有点多,镜头设计问题比较大,相比其他类似伪纪录片硬伤太多,分担诅咒的互动是亮点也是死穴,至少我个人感觉是被强行拉入了并未被事先告知的观看契约,且此契约溢出了电影文本的场域,进入了日常经验,因而造成生理性不适。
妹子比较勇,自己看了,我比较怂,听得讲解。然后我们认为:1.这些小家子小气的东南亚画风邪神很缺乏可持续发展眼光,抓住些信徒就使劲薅羊毛,都给薅秃了;2.湾湾需要知道,我们社会主义国家没有什么陈年老洞能霍霍几代人,立刻马上给你铲平了修路,工地墙上还要贴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想作妖,想peach吧,哼!
不得不说,当最热门的影评是“呸,晦气”时,这个恐怖片已经成功了。
正确面对疫情的打开方式,不是歌功颂德,而是去反思,积极的应对,比较走心。
疫情之下的疗养院现状,非常好的角度。所以我情愿相信结尾是一个崩溃了的疯了的臆想……
宝宝们不用担心晦气,看盗版的大陆人收不到台湾的正版诅咒
与三年前那部昆池岩有着相同的“强制代入感”,甚至连在非恐怖片爱好者中的讨论热度也差不多。虽然与东方民俗的结合是亮点,但无处不在的“鸡贼”还是让人不想高分,变换不定的摄像机视角以及可能是最讨人嫌的叙事诡计下的“被强制观看与参与”的结局。恐怖电影的惊吓体验不应该是让人感觉吃了个苍蝇一样的所谓“诅咒”,我想这会让这部电影在恐怖片爱好者和非恐怖片爱好者那里都无法讨好。
试图通过暗示来达到对观众的心理控制,难怪观众会不爽。故事本身缺少政治、文化或者社会议题设计,我很难找到和自己相通的接口,我就只能像对待幼稚病患者那样,用充满关爱的眼睛看着它了。
中式恐怖就是弥散性宗教和宗族组织对个体意志的剥夺。个体的运势不再由道德和个人选择决定,而是受古怪而未能全知的仪式、血缘关系连接的影响,由此产生了失控感与无力感。
场景氛围和民俗奇观邪得够带劲,桥段设计和美术视效也可圈可点。从“禁止入内的场所”到“绝对不能看到的面孔”再到“灵异视频Replay”,都是日本心霊类伪纪录恐怖片的招牌手法,包括最后所谓“晦气”的互动方式其实也是一种都市传说和民间怪谈的常见模式,恐惧感越过媒介和载体抵达观众内心,产生人人自危的恐怖效果。而很多看似不合常理的、刻意的摄影机位,实际上是为了成全这个结局和角色别有用心的意图的,而且也并非完全无法去解释(尽管自洽性没能做到百分百);存在感过强的剪辑也是为了照顾观赏性。毕竟后伪纪录片时代,在已知其作为伪纪录片的前提下,还有多少人会“信以为真”、素材的所谓合理性是否仍占据绝对主导地位,这些问题还是有商榷空间的。
阿原作死踹洞穴
而当观影这个行为成了宗教实践的一部分时,更多的观众选择了“相信”,害怕自己被“诅咒”。无法否认,这就是影片的文化背景。
想起以前曾有许多巴拉巴拉必须转发多少次巴拉巴拉不转发就怎样怎样的智障信息,这个“咒”亦或有影射于此的意思。不信谣不传谣跟大佬走,马选毛选挂中堂,镇宅辟邪当属顶流。
这也就是拍电影,以朱迪科默那身装备(垃圾袋防护服,一次性手套及N95口罩),无数次密接新冠患者,早已被感染了,前面部分拍的很真实啊,结尾她带托尼“逃出”护理院有一点戏剧化的拔高,为了质疑,结尾那几句质疑,这要在我们国家得被拍死了。
在TW上映首週 週末兩天票房超越蝙蝠俠,行銷很會下標 [TW電影打敗DC/好萊塢電影],[史上最恐怖華語片]… 宣傳噱頭+觀眾口碑+中上製作水準,恐怖片也可以賣到破億票房… 從[粽邪]/[紅衣]/[女鬼橋]/[哭悲]...到這部[咒] TW的'恐怖'和'民俗'類型片領域愈來愈茁壯發展了… (至於作品本身如何…是否題材/形式>內容… 就見仁見智了…
扩散诅咒是恐怖片设计剧情的基本套路,对着观众扩散也很正常,不要将“害怕”美其名曰“膈应”。这个片的问题在于剪得太乱又太长,想做成伪纪录片却有很多无拍摄源的视点。也有一些亮点,古老家族、邪神崇拜、污秽液体、不可直视,克苏鲁本土化做得不错。
我真的蛮无语的,一些人一边喊着自己唯物主义,一边觉得晦气狂喷导演打一星,看恐怖片还想给你弘扬什么正能量吗,干脆去看主旋律好了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