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世界摧毁了文学吧,架纯妹子的阅读谱系真高级文青,普通文青够不来(5.24影院重温,人生啊,还是要按照自己喜好去过,死活才都不悔恨
我看完无言以对,这基本上就是我的上一段感情了。难道说爱情真的只能在学生时代发生吗?文青必定要遭到社会的毒打吗?哎,想你,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也是因为共同的兴趣爱好在一起,我还记得是通过《霍乱时期的爱情》跟你告白,读《晚期资本主义的文化逻辑》跟你汇报我的读书成果,你是我在那时唯一遇到的能交流的人。之后又去了很多的城市,哎。。。。学生时期的爱情是多么美好呀
百分百合拍的人还是做朋友才能长久哇!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总会有分歧,情侣难长久,朋友倒是可以。
【B+】爱情片中的符号化、标签化当然是必要的,至少在本片里需要更加显而易见的情节标尺来区分生活状态。地点、动作、服饰,都需要前后对照来挖掘更多意义。当然也有不变而贯穿始终的设计——内心独白,从头到尾都是以近乎“绝对”的默契来进行剧作层面的对白,正是这种默契才让后期的疏离显得更加冰冷。还有手机的介入,告白时刻作为真情流露的渠道,只能通过电子窗口来扭曲各自的面孔,才有勇气进行现实层面的凝视(正如告白成功后的变焦);而分手期间,社交讯息却能如此轻易打破微妙氛围,仿佛是另一种心照不宣的逃避。于是男主最终还是选择打破仅剩的「体面」,也正式沦为我所恐惧的形象映射(被生活吞噬后彻底遗忘“热情”的僵化样貌)。好在最后还是走向“俗套”:越轴、推镜、以及来自过去的热恋对照,让这份「体面」有了被修复的可能。
彼时的他们其实也不是特别“迷恋文艺”吧,对作品的热爱更体现在说不清的感受上,体现在人们如何重新观察天空、发觉光的变化、如何看待一片叶子在风中飘......很重要的是:人们如何看待时间。当男女主最后重新回到那个餐厅,而这次坐在了观众的席位,看到关于时间流逝的“电影”,而泪流满面冲出theatre,这时他们也许才真的在迷影了:一家常去的餐厅关门了,一本熟悉的刊物停刊了,一段热烈的旅程结束了,观众、听众、读者好像才开始真正读懂那些事物的意义,而最重要的并不是记得名字、准时赴约,或是持有什么'been there done that'的证据。/最后和前任打招呼那场戏堪称恶俗
最后还是搬出小田儿那句:相爱的人就不要在一起。
本人悟出的道理:上班为资本卖命千万不能太真情实感,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抽出时间看漫画看电影打游戏啊!
确认关系之后说的第一段话,是关于「不喜欢」和「希望对方为自己做的」,尽管包裹着甜蜜,但也暗含了某种转变;真有这么合拍的感情,竟然有人舍得告白,浪费
唯一不足是,男主作为一个文青,这前后变化也太大太刻意了吧,简直判若两人啊,尤其是捧读成功学的那段。但到了最后的餐厅告别戏,又非常加分,这是本片最佳的记忆点。
3/5 大量的喃喃自语令人头疼,因为过于注重自我,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自赏自恋自怜,非常写实的文艺青年病。一个被现实治好了,一个没好。成长不一致,结局也会不一致。作为男主角的投射却无比厌恶过去的自己。结尾对桌部分剧本过于刻意,非常反感。豆瓣er定制,不高分没天理。
With彬彬,电影挺流畅的,就,唉,前面的小女生哭的稀里哗啦,虽然最后也流下了一些金鱼的眼泪,内心波澜却不大。此刻我突然意识到,已经是一个终极异化的老阿姨了。
做文青就是理想,变社畜就叫现实?大家都是二极管吗?
细节太多的恋爱剧
做文青就是理想,变社畜就叫现实?大家都是二极管吗?
没有赶上末班车等来了花束般的恋爱,错误的订单正确的时间送来的巧克力芭菲,同样的路线同样餐馆同样默契,只是这次大家都坐在了不同的位置。从在一起吧说到分开吧,从帆布鞋到皮鞋,世界上没有两个永远爱好一模一样步伐一致的恋人,也没有两束花期一模一样的花。爱情,压八里是技术问题,不是对象问题🚬不过像烟花一样爱过也不可惜。有村架纯在沙发上吃苹果看怪奇物语,苏打在书桌前喝乌龙茶看成功经营学,996职场对文青社畜的异化改造可太残忍了。被那句“日版普通人”的评论吸引到点开,看到两个人找工作的时候异口同声说的那句“成为普通人好难”的时候就很微妙。拍的真的很好,是豆瓣友邻们会喜欢的东京爱情故事。(只不过如果要遇到一个和自己书架一样的人恋爱,那我看来注定要是啦啦了。)
我认识的文青不会见面第三次了还在聊你看过啥啥啥然后因此就兴奋得不得了,音乐节上穿匡威的鞋也真的是很多。感觉日本可能缺个豆瓣,当文青扎堆儿的时候会让人对同好多这件事快速免疫。两人分手后坐在一起看电影聊天的氛围终于让我喘过气来了,那才像恋人,前面真的感觉好刻意哦。
押井守
好好工作吧,不然哪里来的钱看书看电影呢!
真正相爱的人,无论学生时期还是进入社会工作,都会很纯爱的。我竟然还有着一颗纯爱之心!
《花束般的恋爱》我看到了反向形成这种防御方式的典型表现。男主出身于长冈,父亲是个把欣赏烟花看得比生活更重要的人。他后来成为被社会的竞争压力,彻底认同社会竞争的人,看成功学的书籍,想出人头地。女主则是东京人,父母是广告代理商,很熟悉商业的逻辑,但是她表现对成功学的厌恶。即使工作以后,她也想尽量工作是工作,保持之前的文艺生活方式不变。所以这样的他们分手不可避免,除非可以发现他们自己内在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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