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母亲绝症挑起的母女矛盾感觉没立住,文化冲突和代际隔阂也没讲出什么深意,小女儿感染sars没什么必要。
想起朋友的一句话:“贪嗔痴面前,我们人人平等”。林嘉欣依然很美,演技更醇熟。
父母为了孩子好的心很容易被孩子投射回父母身上,而任何细小的失误都会被解释为不够努力,“你还可以做得更好”。这种期待连带着失望、失落、愤怒、妥协、无助无止尽地消耗着感情,但潘多拉盒底的希望又会在这种无助的疲惫感里翻出一点希望的水花,从而再次重复整个过程。但是这种此起彼伏的汹涌感受好像也是活着的唯一证明。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从美国回到中国大陆,这母女三人都要面临着不同程度的「发肤切除」手术。这是一部少有的不在「旧爱重逢」框架内探讨身份认同的作品。影片聚焦的是《美国女孩》回归「原生」家庭之后的事:如何在中文语境下学习,如何与渐渐疏远的父亲重建亲密关系,以及如何与「死/神」布施下的厄运博弈。不幸收到「死亡」威胁的上一辈人显得无辜又无奈,用「全家本来就是应该在一起的啊」这种话安慰下一代。既然「死后」世界不可知,不可测,与其「求神拜佛」给全家人灌输迷魂汤——让全家沉浸在一种「消极」抵抗的氛围里,不如相信科学,相信客观事实和规律——按「大哥」周秉义「识大体、顾大局」的政策行事:生如果不伴随着死,就无所谓生。哲学的本质是让你走出大脑中的认知世界,去发现外面真实世界的本来面目,帮你做出正确的选择和判断。
# 金馬 netpac 影調非常美,女主角非常迷人,但是視聽非常貧乏。
如果没看过剧版,对剧情了解还是会欠缺很多,纯属看个热闹了。
孩子既“可憎”又可怜,母亲既无助又觉得她不适合做母亲... ... 都不容易。
故事秉承了游戏系列的“大家都不是好东西”以及“没有完美的选择”的黑暗风格,但也算是保留了一些光明的线索以及一丝丝对角色命运和观众心灵的仁慈
拍很沉重的议题拍得相当轻盈,是成熟的作品,但总觉得差口气。大概是文化冲突版的《爸妈不在家》或是家庭成员更多的《瀑布》。但论巧思细腻不如前者,论提喻象征不如后者。影片完成度相当高,每个人都面临自己的困境,但他们的心愿皆未达成。母亲患有癌症,家庭成员的纠葛也似癌细胞般在家庭成员间扩散。在经历苦难时,原始状态就是理想状态。所谓的自由、个性,不自觉间便被平安、牺牲、相亲相爱这类简单的理念或愿景所慢慢“吞噬”。
台湾女导演的长片处女作,内容展现很有生活质感,可惜只开了个好头,家庭人物之间的情境刚描绘完,还没有发展和深入,就简单地结束了。
芳儀和莉莉的關係簡直就是我和我媽,莉莉指責宗輝怎麼能幫女兒買梳妝台,像極了從前我和我爸帶了新芭比娃娃回家時我媽的樣子,就連夫妻間曾經關於房屋的爭吵都如此相似。阮鳳儀的「美國女孩」讓我想起陳哲藝,細膩、平淡、又真實,展現出華人家庭生活敏感脆弱相互折磨的底色。印象最深的是芳儀形容騎馬的感覺:「像世界停了一下/然後什麼都不重要」。可惜中國人永遠拍不出這麼好的華語家庭片。
意外的好看 交代了凯尔莫罕和猎魔人的衰落 老爷子真的太帅了 猎魔人以这种方式保全自己是否也是一种两害相权取其轻? 剧情也有点虐 同样的网飞制作出了两种猎魔人
看完之后挺失望的,故事主线和人物性格都没有立起来,预告片中剑拔弩张的母女冲突也在正片中显得很平淡。罹患乳癌的妈妈带着两个女儿回台治病,5年的美式生活给女儿们的新生活带来了很多挑战,也因为习惯说英文而被戏称为美国女孩。大女儿渴望回美国过回自己熟悉的生活,更是把新环境的不适应转换成对妈妈的恨意。我很喜欢大女儿最后再深夜潜进马场的剧情,马是她在美国最喜欢的动物,她试图给马套上缰绳 但是马一次次挣脱了,这个美国女孩脆弱的美国梦 在那一刻被彻底击碎了,她意识到她需要一些东西、但那些东西却无法再属于她了,美国是、马也是。同样都是以母女关系为故事主线、同样都是设定母亲患病的剧情、同样都是疫情为背景(这里是20年前的SARS)、甚至同样都入围去年的金马奖最佳剧情长片,《瀑布》显然已经把电影升华到了另一个人生的高度。
对没玩过游戏的人来说背景有些乱,相对于主角,反倒更偏爱女巫一点
视听是平庸了些,但情感是饱满的,对生活细节的拿捏就像《姊姊》里的肥皂泡,没有亲身经历过是绝对编不出来的
并没有期待的好。除了妹妹,其他三人的戏基本均分,而导演又想要拍出每个人在这个家庭里的不易,结果就是似乎面面俱到,但其实蜻蜓点水,无一深入。
好难评价,这个家庭关系的纠结和移民反文化冲突描绘得很细致,但是好像只有很多考究的碎片。很多人说感动~~~真的吗,我只有闹心,其实能做到闹心证明在共情上算成功吧,可是非常不舒服,就没有出口。这点跟瀑布一样,用两种大相径庭的表达方式最终让我都觉得不舒服~~~今年母女关系还不如去看小熊猫~~~~
用了巫师世界观的大背景,原创和补完了维瑟米尔的故事,将人术士猎魔人怪物之间的关系都讲述到了,很完整,即使没有了解原著也可以看。
初回家夜晚被墊高的兩個枕頭,醫院看病放在他手被推開,手術後喂水不注意灑在她身上,開場三場簡單又高效的戲馬上塑造出一個「不貼心事事都幹不好」的丈夫形象。結尾處他瞬間發飆拿起衣架打女兒,對應回上課老師的體罰,再次構建出一個典型的東方式觀念的父親。以賺錢為藉口,自私,突如其來的暴力,卻又在一些微小的時刻,會寵溺女兒的父親,比如給女兒買的腳踏車,以及放棄買書桌買梳妝臺給她。這個長期「缺席」的父親,只能用單向的方式和自己的女兒交流,從未真正理解她。結尾弄耳朵那場戲很厲害,因為前面鋪墊媽媽有幫爸爸弄,同時又是極日常行為。『耳朵』意味著母親與女兒開始真正互相「傾聽」,同時用一種自然的方式拉近身體上的接觸與距離,怪不得海報以此作為視覺,是全片最重要也最核心的一場,靈感〈一一〉?即使這個轉折來得有點不夠自然。
视听是平庸了些,但情感是饱满的,对生活细节的拿捏就像《姊姊》里的肥皂泡,没有亲身经历过是绝对编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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